——“这事儿怎么告诉他呢,他肯定不会相信,又没有证据。”
——“这太难了!”
——“我也是气昏头了,根本不需要他相信,只要让他不见季霄这狗比东西,季霄就没办法把那什么郁气值转到他身体,他不就安全了?”
季昀的手语完全乱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他心里被分割出了多个声音:
一个让他不要去听郁唯一精神犯病胡乱说的那些话。
一个却在不停问自己:为什么每次回了大宅,再返回画室,他都会病上一段时间?
“阿昀,你怎么了?”季霄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季昀勉强保持神色不变,茫然地摇了摇头。
季霄知道季昀因为无法说话,有时候反应会不同于常人,刚将郁气值清零的他意思意思地关切完了这个工具人弟弟,于是随意地将视线转向旁边牢牢盯着他、存在感极强的郁唯一。
对此,他早已习惯。
这个女人有多喜欢他,他很清楚。
不过,对于她此刻站在季昀身边近似亲密的举动,季霄颇为惊讶。
每次季昀回大宅,她恨不得离季昀十米远,这次与季昀的距离却只有半米左右。
而且,她今天没有来迎接他。
要知道每次他回家,郁唯一都会第一时间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