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只要她对狗比季霄造成伤害,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清除季昀体内的郁气值?
真是这样的话,那她突发其想来的这一趟可太值了!
……
酒会洗手间
季霄终于从剧痛中缓过神来,脸上、身上火辣辣地疼,而这些加起来的痛意都比不上下半身,他几乎感觉自己和下半身分离了。
连续几个深呼吸,季霄近乎扭曲着脸从地上爬起来,他在心里疯狂怒吼:“系统!是谁!谁暗算的我!!”
系统回答不知道。
季霄快疯了,从穿过来他就一直顺风顺水,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关键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他只能肯定是个女人。
男人用不着偷袭他。
会是谁?
系统冷冰冰地说:“与其在这里推测到底是谁暗算你,你现在应该做的是整理着装,维持好你的形象,以及,季霄的人设做不出‘无能狂怒’ 的行为,有人来了,请不要崩人设。”
所以,系统的意思,这事儿他就这么算了?!
不仅不能追查,他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呀,怎么灯关了?”
过来的人重新按亮开光,看到季霄背对他站在洗手池前,双手撑着台面,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他连忙问:“季总,您没事吧?”
季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