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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郁唯一举牌叫价了。

他愣住,因为郁唯一跟他说过,他们来只是凑热闹,然后看看最后那几幅画的成交价,并不参与其他物品的叫价。

此刻台上展示的是一只限量版的男士手表,拍卖会上的东西,越往后,价格越高。

起拍价五百万,每次加价不少于二十万。

郁唯一毫不犹豫地加了五十万。

季昀微蹙眉心,思索片刻,明白了她叫价的原因——他们处于席,一次价都不叫显得比较尴尬。

眼见价格喊到八百万,喊价声渐少,季昀以为郁唯一不再跟价,结果她再次举牌。

主持人:“八百二十万,还有人加价吗?”

连喊三声,交易成功。

主持人非常高兴,这场交易是拍卖会进行到现在最高的一场,后面当然还有价格更高的,但也算个小高潮了。

陈芍看了眼郁唯一。

果然不是普通人。

随随便便就能拿出八百多万买只表。

她工作这么多年,八百多万于她来说不算什么,可要让她拿来买一只表,她做不到。

季昀茫然地看向郁唯一。

银行卡交给了郁唯一,里面有多少存款他清楚,完全不够八百二十万,就算把偏远的那套南山公寓卖了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