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唯一看了季昀一眼,在他眉眼间看到了生动的促狭和捉弄。
宋秋词还是接了。
岂料他竟然先发制人:“唯一同志啊,你家倾国倾城可不是什么温柔小绵羊,他凶残得很。现在声音恢复、身体痊愈,小心他翻身农奴把歌唱,从此以后大权在握,把你吃得死死的。”
“没关系,随便吃,”郁唯一笑眯眯地,“不管他什么样,我都喜欢。”
宋秋词:当场自闭jg
再看笑而不语的季昀,宋秋词咬牙切齿地说:“你看看他笑得那个骚气……我跟你说,你还记得你刚搬过来那会儿吗,他可慌地对我说,你要……”
季昀脸一黑,警告地喊:“宋秋词!”
“看到没有,他急了他急了。”宋秋词嘿嘿笑了出来,自觉扳回一成,颇为兴奋。
郁唯一瞄了眼季昀,刚穿过来那会儿,小绵羊每天都在担心她会对他图谋不轨,不用想都知道他对宋秋词说了什么。
季昀大概担心宋秋词管不住嘴,当真说出来,他面无表情地直接挂断视频,朝郁唯一道:“你别听他胡说。”
郁唯一眨了眨眼睛,拉长尾音:“哦~~?”
两人视线相对。
一瞬间,曾经“看”到的、郁唯一关于他那些不健康的各种脑补画面、从记忆里潮水般地涌出。
季昀呼吸紧了紧。
望着她漂亮清透的双眼,他眸色忽浓。
片刻后季昀忽然笑了,低头过来与她拉近距离,浓密的睫毛半敛,掩盖住了所有浓墨的情绪。
他在她唇上轻啄:“闭上眼睛,数六十秒再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