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过去的她代入现在的她,”像是想起什么,他的唇角上扬,声音含了笑意,认真地说,“她很好。”
好到他想把她藏起来,不让别的人看到。
好兄弟也不行。
周时琛不置可否。
过了会儿,他道:“你身体现在痊愈,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笃定这中间郁唯一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说到这里,周时琛暗叹了口气,因为觉得“莫名笃定”没有科学依据,与他的“唯物主义”相悖论。
“感谢她让我的兄弟重新活了过来。”
“这句话,你要当面对她说。”季昀话音刚落,他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是郁唯一发来的视频通话。
他看向周时琛,眼中笑意加深,强调:“当面说。”
周时琛面无表情地乜了他两秒,起身,大步走出咖啡厅。
季昀愉快地接通视频。
“咦?在外面。”郁唯一那边雾气缭绕的,“和谁呀?”
“周时琛,出来喝杯咖啡。”他的声音很温柔,“在泡澡?”
郁唯一眨眼,条件反射:“是呀,要看吗?”
冷不丁想到周时琛应该就在旁边,她卡了下壳。
“他已经走了。”从她透露的神态猜到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