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一个人待着无聊,便回家给父母过节去。假期第一天睡到了11点还没起床。疏慵渐懒,唯爱日高眠。
死对头来找李榕的时候,李榕出去取快递了。
长公主正被尿憋醒,盯着鸡窝头上厕所。半道给他开了门,死对头看她这幅不成器的样子,道“你怎么睡现在还没起床。”
长公主瞬间想到一早想好预备拿来怼他的词,“你小子晚上偷偷吃粪了,长到了1米八。”
死对头关了门,边走边更正道:“是1米83点6。”看着她的及腰自来卷皱巴巴打了死结,眼睛上还有眼屎儿“你怎么这么丑。”
长公主关了厕所门拉屎,刚好听了正着。过了一会,只见她从卫生间出来,拽着死对头就拉进自己屋,一把给他推床上,一气呵成。
死对头躺在她柔软的被子上,拉着帘子上的珠子碰着听响。
长公主打个哈欠,坐在床头梳妆台前,照着镜子,拿起口红往脖子上,锁骨上摸了好几个大红点。瞧着差不多,有那“初承恩宠时”的味了。就跟死对头有一沓没一沓的随便瞎聊着。
一会李榕拿着快递进门,死对头听见门响,叫着李榕的名字,从卧室出来,给好兄弟打招呼,想拉他出去跟几个朋友一起攒局玩球。
只听李榕吓得啊一声,快递都掉了,三步并作两步,一拳头打在死对头的眼窝上,“你们俩…………,你个王八蛋,亏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想当我姐夫。太难以启齿了,李榕咽下了后半句话。
死对头被莫名其妙打了一拳,顺着李榕气呼呼的视线看去,只见长公主穿着吊带睡衣站在门口,一边的吊带耷拉在肩上,胸前半掩半漏,一双修长的美腿交叠,身娇骨轻,腰细姿柔,唇红齿白,脖子上锁骨上点点红痕。
死对头一边嚷嚷“不是我干的”,一边躲着,被李榕往胸口又打了好几拳,“误会误会,我真什么都没干。我真的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