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淮黎勉强笑了下,怕自己这副样子吓到他。“我吃不下,你没吃饱的话可以吃掉它。”
一整天,他都安静得不像话。守着邢奈练台词,教他拍走戏时该怎么走位。作为报答,邢奈主动答应做晚饭。
赵淮黎靠在厨房门口看他忙活,神情不自觉变得柔和。邢奈熟练地洗菜切菜,不到一个小时做了三菜一汤。“别站门口添乱,先去洗手坐等开饭吧。啧,忘记放葱了。”急匆匆去切葱,却不小心切到手了。
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赵淮黎目光深沉地盯着冒血的伤口两步冲到他身前。邢奈退后一步把手藏在背后,直觉告诉他要远离赵淮黎。
“拿出来。”赵淮黎步步紧逼,他退到墙角已经无路可退只能不断摇头。
被折磨得几乎崩溃的赵淮黎倒在他身前,含糊不清地说给我。
邢奈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赵淮黎仅存最后一丝清明,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他后迅速沉沦。被禁锢在赵淮黎怀里,手上结疤的伤口再一次流血,邢奈眼睁睁看他吸自己的血。
清醒过来的赵淮黎默不作声地扶他起来,邢奈全身都在发抖。
“对不起......”第一次强行吸人血,赵淮黎事后感到很自责。
邢奈不让他扶,假装镇定。“菜都凉了。”赵淮黎像个小尾巴跟着他去客厅,主动去加热饭菜。邢奈扒了两口饭,无声地哭了,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碗里。
看到他哭,赵淮黎心口好酸。忙抱住邢奈,安慰他别怕。“我以后不会再逼你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