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绾宁不懂外间的规矩,听后没有在意,她被困两年,外面早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是金尊玉贵的贵姑娘,不懂出门的行情,只想着给了车夫方便,明日赶路也会勤快些。
在客栈住了一夜,翌日神清气爽地出门,秦绾宁依旧是男儿装,玉带束腰,露出纤细的身子,临走前掌柜多看了一眼,嘀咕一句:“这是哪家的贵郎君出来玩。”
午后就下起了狂风暴雨,凌王等人住进了客栈,凌王浑身湿透了,他有洁癖,十分爱干净,吩咐掌柜送些水上去。
他们刚进去,客栈就涌入一大批官兵。
掌柜吓得腿肚子发软,忙上前去讨好问候,“大人是公干?”
“找人。”领头人一挥手,后面的人持刀冲进去客栈,沿着楼梯就进入客房。
一时间叫声连连,凌王站在楼道上,厌恶地看着这些官兵,官兵将屋里的摆设摔得哐当作响,掌柜地哀嚎连连。
客人们面对强硬的刀刃不敢吭声,领头人将一副画像递给掌柜,“可曾见过容貌相似的女子,或是郎君呢?”
掌柜心惊胆颤,瞧了一眼就想起那位出手阔绰的小郎君,“好像有这么一位,今晨就走了。”
“往哪里走了?”
“小的不知,但不是去洛阳。”
领头人再度一伸手,“收队,去追。”
凌王听到对话后,白皙如玉的面孔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原来他未过门的妻子逃出来了。
不过,为何不去驿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