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急迫。
人一急躁,脸色就会发红,眼睛就显得慌张。尤其是秦绾宁方才一句话说得又急有快,竟让萧宴品出几分醋意,他悠悠笑了,“怎么,你吃醋了?”
秦绾宁气极了,习惯性伸手就推他,“醋什么,三年前我离开后的几月里,你宠幸过谁?”
她说得太过肯定,反让萧宴品出什么不对劲,珠珠的生辰算一算,就是她离开自己几月后怀上的。
“你怀疑珠珠是朕的女儿?”明华说过,珠珠并非是绾绾所生。
也就是说珠珠不是萧遇的女儿。
“我、我就是来问一问,今日的赌局你也听到了,她若是你的女儿,阿嫂可就遭殃了。珠珠是凌王带回来的,生父生母都不详。可她与你们萧家人长得有些相似,汉王是不可能的,先帝又无兄弟,试想下就只有你了。”秦绾宁坦然,她现在很焦急,阿嫂是个高傲的女子,若是败在了魏襄手中,只怕会丢了大颜面。
“你就先发制人过来问朕?”萧宴气笑了,语气也慢悠悠的,饶有趣位地凝着她气鼓鼓的脸蛋,他并没有去调.戏她。
贸然地逗弄会引来她对自己的厌恶,他保持笑意,对方被他盯着后略微后退了两步,表情也一点一点缓和下来,睁开的眼睛趋于柔和,心虚得抿了抿软软的唇角,方才的焦急也仿佛一下子散去了。
萧宴不急,“来了都来了,不如喝杯酒,可好?有求于人,总得摆好自己的态度。”
“你先说。”秦绾宁有了小心思,不想同他喝酒,知道答案好就跑,也好给阿嫂传句话。
她惯来爱使小聪明,萧宴也很有心思,两人隔着一臂的距离,他拿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脑门:“朕一说,你就跑,朕也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