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珊依旧沉浸在即将成为贵妃的喜悦中,喜滋滋地跟着高铭走了。
秦绾宁露出不可理喻的神色,“她长脑子了吗?”虽说她刁蛮不讲理,可她至少有脑子啊。
刁蛮跋扈,也要问问自己的脑子行不行。
“不必理会。”萧宴再度给自己斟了杯酒,显然没有被方才的事情影响情绪,相反,他为两人的独处而感到高兴,“你聪明,但有脑子,她呢?不聪明也就罢了,偏偏还没有脑子。”
秦绾宁不是那种大智谋的姑娘,但她有分寸。在徐州的时候看似刁蛮,可从始至终没有做伤人的事情,女儿家小玩小闹,都在情理中。
小姑娘都该要任性,任性才会有人宠着。
他抬眸看向对面的人:“秦绾宁,朕近日懂得一个道理。”
秦绾宁抬眸,望向萧宴。
萧宴抬起左手,用尾指将袖口勾起,将手腕上的红绳扯了出来。齐纳绾宁眸色一怔,萧宴扯红绳的动作很慢,漫不经心地捏着绳子一端,“你要不要将姻缘绳也扔一次?”
秦绾宁静静地瞧了他一会儿,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端起酒壶,回去给自己斟了一盏酒,“姻缘绳就是安慰自己的,你何必信它。再者你也说了这是暗探的信物,我为何要扔呢?”
我戴红绳是因为它是信物,而与与萧宴没有关系。
酒满后,她放下酒壶,端起酒盏饮了。萧宴凝着她,屋内陡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