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你有银子吗?”红昭不大好意思,她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一路上吃的喝的都是用的秦绾宁的。
榻上的人动了动,腿先伸出被子,露出圆圆润润的脚趾头,红昭看了一眼,“你的脚趾头真圆啊。”
“再说一句就不给你银子。”秦绾宁脸色顿时就红了,急忙将脚缩了回来。
红昭缩缩肩膀:“你们金陵好玩吗?”
“不好玩,你自己去玩。”秦绾宁终于爬了起来,揉揉自己的眉眼,一扫多日来的疲惫,“对了,你出去打探打探金陵城内发生的事情。”
打探消息是红昭最擅长的事情,如此也不算浪费人才。
“成,你找人给我引路就成。”红昭心有余悸,金陵不比泉州。
秦绾宁吩咐人给红昭引路,又同周府管家要了些银子,嘱咐红昭不必节俭。一侧的管家听得嘴角颤颤,这位姑娘不省心啊。
红昭出去没有多久,周卫就回来了,脸色不好,神色抑郁。
来找秦绾宁的时候,官袍还没有换下,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秦绾宁正在吃饭,实在是于心不忍,就邀请到:“要吃些吗?”
“陛下被陈国生擒了。”周卫痛心疾首。
刹那间,秦绾宁怔了怔,修长的睫毛颤抖了两下,接着又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轻轻抿了一口,顿觉畅快。
“秦姑娘,您怎么还喝得下去?”周卫存了试探的心思,定定的凝视面前的姑娘,洗尽铅华,笑容和煦。
他跟随陛下多年,太清楚这位青年帝王对少女的感情,炙热而偏执。一旦用了情,就不是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