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潭一听高兴坏了,唇角上扬,接连应了几声才出去安排。
秦绾宁无奈,萧宴留下,她怎么就那么高兴,真是皇后不高兴,高兴坏了婢女。
天色渐渐黑了,宫娥鱼贯而出,摆好今日的晚膳。
两人安静地用过晚膳,谁都没有说话,用过晚膳后,秦绾宁领着婢女出殿消食,丢下萧宴一人。
萧宴默不作声,一人守着空荡荡的殿宇。
等到秦绾宁消食回来都已经是亥时,萧宴沐浴过都已躺在她的床榻上。
秦绾宁没赶人,自己去沐浴净身,等到自己从浴室出来,都已经亥时一刻。
万籁俱寂。
萧宴侧躺在榻上看奏疏,秦绾宁端来一盏茶放在榻旁的小几上,自己小心翼翼地提起裙摆上榻,几乎从萧宴腿上跨了过去。
然后,很平静地躺了下来,盖好被子,闭上眼睛。
一切做得行云流水,熟练极了。
萧宴将奏疏放下,转身看着忽视自己的皇后,“皇后,朕是人。”
“陛下的意思是我不把您当人吗?”秦绾宁转过身子,寝衣的襟口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萧宴呼吸粗重,艰难地平稳自己的呼吸,“朕是个男人。”
“陛下不是男人,还会是女人吗?”秦绾宁眨了眨水润的眼睛,将被子盖过自己的肩头,将不小心露出的地方掩藏。
被下的身子不断蠕动,渐渐地逼近萧宴。
萧宴僵持着身子,下一刻,他身上的被子被秦绾宁拽走了,光秃秃地就剩下他一个身子。
“这是冬日,你想冻死朕?”
▍作者有话说:
绾宁绾:做梦想吃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