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沁根办公室里的人都听到了经理的问题,给出了相反的回应:

“不需要!”

“快去!”

办公室里有两位男爵,发出了两种不同的声音。经理遵从了自己熟悉的纽沁根男爵的意见,从外头替他们把门关好,赶走更多听到动静、想向纽沁根献殷勤的银行职员。

“哈,你心虚了,你这个恶棍,你不敢让警察知道这件事是吗,混帐的银行家。我一直以为银行家只是偷偷钱,没想到你竟然杀人。你谋杀的不是一个人,我的女儿死了,我的命也没了。凶手先生,你一次杀了两个人。”葛朗台恨不得一把把纽沁根掐死。

“是三个。”拿农比葛朗台更凶恶的盯着纽沁根的脖子,明显在计算自己的手与纽沁根脖子之间的差距。只要葛朗台示意一下,她就会付诸实施。

纽沁根欲哭无泪:“葛朗台先生,请您听我的解释好不好?”

葛朗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的女儿最后一个见到的人是你,谋杀她的一定是你!”

拿农上前一步,双手提起纽沁根洁白的衫衣领子,干惯了粗活的手把丝绸的衬衣刮破了丝,可是谁在乎?

纽沁根结结巴巴的说:“放手,你这个女人,你知道你抓的是谁。葛朗台先生,快让她住手,欧也妮小姐跟泰伊古太太是去了马德里,没有人能谋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