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江心月邪魅笑道:“我现在被你囚禁着,没有浴桶,也没有热水,可不是要你帮忙吗?六弟不会连为兄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吧?”
苏叶白伸出如玉般的手指,轻轻弹了弹铜铃,顿时音波扩散,波光粼粼:“呵,为兄?皇嫂还是不要用皇兄的语气讲话了!毕竟,我皇兄可没你这么狡猾……”
江心月语气不悦:“那你到底答不答应?”
苏叶白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轻笑:“随你。”
江心月愣了愣,又问:“那你来吗?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你不来陪我喝酒吗?”
苏叶白似乎看穿了她的伎俩,冷笑道:“本宫还要对付你那个野男人!没空喝酒!”
提起那个男人,他的语气又冷又酸,脑海里还总是浮现出那天在地牢时,她搂着那个男人脖子的画面……
母后去世了,她消失了这么多天,肯定也是和他在一起。
而一想到这些,他就无法专注修炼。
江心月沉默一会儿,问道:“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果然,她绕来绕去,句句话都在担心那个男人!
苏叶白嘲讽道:“怎么?皇嫂打算套我的话,然后想方设法逃出去告诉他吗?可惜,你没机会了!”
音落,他手一拂,一股灵力犹如小小的结界般包裹着铜铃。
仍凭江心月怎么喊,他都视而不见了。
收起铜铃,他便拿出丹炉炼制解药。
这段时间,皇兄也告诉了他一些事情,比如:江心月的身体重了剧毒,最多还能坚持三个月。
那剧毒由四十九种毒虫互相吞噬,炼制而成的剧毒。
他必须在这三个月内炼制出解药。
所以,他的时间很紧迫。
三日后,他不眠不休,炼了五十二炉丹药,却都不是解药……
苏叶白皱着眉头,揉起太阳穴,忽然想起腰间的铜铃很久没响了。
他随手一挥,裹着铜铃的结界溃散,可铜铃依旧没响起。
他拿起铜铃晃了晃:“江心月?”
“……”铜铃里一阵沉寂。
“本宫买了糖葫芦,要吃吗?”
苏叶白盯着铜铃看了许久,半个时辰后,铜铃还是没反应。
他便知道,她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