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我知道你意思了。”苏妍拿起一颗红枣,顺便给祁星睿也喂了一颗。
她嚼吧嚼吧,越想越气:“不行,我还是受不了这气,我就要狠狠的打他们脸。”
“他们刚才在楼下怎么嘲讽你的,我就要怎么嘲讽回去。”
“不花钱买增值服务就算了,不许扣我工资啊,听到没?”
“趴下。”祁星睿坐在床沿,拍了拍她铺好的床。
苏妍一头雾水的照做,却见他脱鞋上床,悬空半坐在她身体上方,双手覆上她的背部,大拇指指腹沿着脊椎打圈,螺旋向下:“腰哪里疼?”
“就那里。”
他轻轻地揉捏起来,力道适中,技巧娴熟。
苏妍夸他:“你这手法比美容院专业哎。”
“以前打比赛的时候看视频学的。”
看看,艰苦的过去把狗子硬生生的逼成了多面手。
苏妍感觉很揪心,这情绪激得她越来越生气,她干脆危言耸听起来:“升米恩,斗米仇,都这样在我们头上拉屎了,你还以德报怨,过年还计划每家转一万块孝敬,屁大点的小孩还给一万压岁钱,那么大点孩子懂啥啊,不还是给爸妈收走了,他们早晚胃口越来越大,投资业本来风险就大,你能确保你永远不翻车吗?你看过《人性的弱点》没?”
他抿着嘴不说话。
他不想让弟弟妹妹们重蹈他当年没钱读书的覆辙。
那些人颐气指使的嘴脸浮现在苏妍眼前,她越说越上头:“人家说救急不救穷,你孝敬你奶奶那么多,为什么奶奶只帮你存着,不分给其他房?奶奶活了一辈子,又撑起这么大一个家,心里跟明镜似的。你信不信,将来只要你事业有个低谷期,他们中只要有一个人起了坏心思,以你亲属的身份接受采访,随口来两句诋毁,娱乐新闻你看过没,你现在站得多高,他们就能踩的你多狠,你不把风险扼杀在摇篮你,等着尾大不掉的时候,你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