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笑得越发勾人,慢悠悠的说:“容珩啊,你光屁股和尿泥时候我都见过,你害羞什么。”
容珩“咔嚓”一声,攥碎了手中的茶盏:
“我,从,来,没,有,和,过,尿,泥。”
他一岁时候都不会那么蠢!
念夏哈哈大笑,笑的眼角浸出了泪水。
容珩阴沉的翻了个白眼,将药汤隔空扔给她。
念夏看着手里苦涩的汤药,闻了一下,差点呕出来。
她皱着眉,可怜兮兮的问:“能不喝吗?”
容珩淡淡的说:“可以啊,现在下楼找五个男人,一夜之后你的毒就解了。”
念夏:“......那我能继续泡在这里吗?凉凉的,挺舒服。”
容珩平静的说:“可以啊,你再换一桶新的冰会更舒服,明天我让游鹰来给你收尸,还能直接做成冰雕呢。”
“算你狠。”念夏恨恨地仰起头,“咕咚咕咚”把汤药喝了,被苦的差点哭出来。
她严重怀疑,容珩是故意想苦死自己。
“容珩,你就不能给我准备点糖?蜜饯?”
“你多大了,喝药还吃糖?”容珩一脸冷漠的反驳。
念夏被他气的喘了半天粗气,才勉强平静下来。
容珩提笔写起药方,道:“这服药让游鹰煎好,每日服用一次,三天后余毒可解,只有一样,这三天不得接客。”
“放心,我是鹊坊的坊主,是老鸨,又不是花魁,歇三天还不容易。”
念夏笑着说道,然后她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