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又开始焦虑。
容珩被一个喝醉的顾小侯爷挑起了火......
她到底该高兴,终于确认小五是个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正常人,还是该担心——
容珩的确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可顾小侯爷,是个男子啊!这做的是什么孽!
念夏心中纠结的要命,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得为容珩试探一番。
“小侯爷喝醉了,我来照顾他,你去给容珩加点热水,告诉他,那水真的很凉,没病就别瞎泡,要是真难受,不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
游鹰疑惑的问:“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什么意思?”
“你告诉他,他懂。”
念夏说着,就要推开房门走进去。
游鹰下意识拦住,轻声劝道:“坊主,那个顾澜的确喝醉了......可是,您的药毒性未解,还是多休息休息,就让属下来照顾她吧。”
念夏抬起眸子,眼眸缠绵而勾人,淡淡的说:“我就是要找这小童子鸡解个毒,又如何?”
她的话听起来无谓而随意,仿佛随口的玩笑,游鹰却知道她是真的能做得出。
游鹰的眼底划过一丝钝痛,沉声道:“主子说了,这三日您不能......待客。”
念夏轻轻地摇晃着手中的团扇,这张艳丽妖冶的容颜好像永远都带着魅惑的笑,青葱似的指尖,轻轻地点了点游鹰结实而宽厚的胸膛。
“游鹰,你跟我多久了?”她俯下身,在他耳畔问道。
游鹰的呼吸微微凝滞,念夏靠的太近,那低声细语仿佛贴着自己唇边传来,透着檀香的口脂,似乎要印在他的下巴上。
游鹰猛地闭上眼睛,单膝跪地,肃然道:“六年零二十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