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一个人“为情所困”算什么,她想了想,叫上子佩去了鹊坊,打算践行自己风流无度的名声。

子佩:“公子,你以前去醉花楼都是和二皇子偷偷摸摸的,怎么这次这么高调?”

顾澜哀伤的说:“因为我要努力让自己喜欢上女孩子,为侯府的子孙后代着想。”

子佩:“真的吗,小的不信。”

连子佩都没有从前那么好骗了。

两人直接走进鹊坊,顾澜看了看周围的恩客,喃喃道:“自从醉花楼被抄了之后,鹊坊的生意似乎越来越红火了。”

一道熟悉的洁白身影看见顾澜,立即迎了上来:

“这是哪儿来的风,居然把顾小侯爷您吹来了,您说的对,多亏了那钱家倒台,醉花楼没了以后,咱们鹊坊是蒸蒸日上呢,您真是鹊坊的恩人。”

是鹊坊的鸨母香橼。

“不知小侯爷,您今日要谁作陪?其实奴这鹊坊也有新来的小倌儿和伶人......”青楼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自然也听到了顾小侯爷是断袖的传闻。

“杜若。”顾澜打断她的话,她可是来努力变直的,自然是要选女子。

而且她只认识杜若。

顾澜想到那日的容珩,眼眸暗了几分。

片刻后,顾小侯爷在包厢里玩起了投壶行酒令。

用的是箭头没有开锋的硬木箭杆,往最远处地上放一方铜壶,壶底是红豆,箭落入便不会弹出。

顾澜子佩,以及杜若和青黛两名姑娘依次执箭,轮流往壶里投。

投中一次,其他人便要各饮一杯酒。

连投中三次,便可以免除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