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中帮助羌戎人偷渡到南境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何为燕国?怎么不记得自己是边军中郎将?

你泄露军情给魏国人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

你杀死传信骑兵,残害袍泽的时候,怎么不知悔恨!?”

顾澜声音寒冽,仿佛利刃,让李元驹泪流满面。

“本世子最喜欢玩,所以,我有一百种折磨的人求死不能,求生不得的方法,我们可以慢慢尝试。”

“不,不要......”李元驹嘶喊道,声音因为恐惧而变了声调,“顾澜,求你,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他现在,毫不怀疑眼前这个少年会杀了自己。

哪怕他是边军中郎将,哪怕他有许多战功,哪怕他是李家后代,在定远侯府面前,都不值一提,在顾澜这个疯子一般的世子眼中,更像是个好玩的东西。

顾澜淡淡的问:“告诉我,和你一起协助姜狄潜入南境的将领是谁?魏君濯又给了你什么好处,才让你通敌卖国。”

李元驹的声音虚弱无比,缓缓地开口:“我......我说。”

顾澜盯着他,眼中透出一丝烦躁:“你这骨头怎么这么软。”

李元驹低下头,看着自己腹部的刀子。

“魏君濯,并未给过我任何好处,他......他只是答应,若有朝一日我成为燕军主帅,可以主动求败,让我成为......成为大燕军神......

而我,我将军情传递给他,未想过要害死王爷,我只是想若王爷战败了,军中只有我职位最高,便可成为主将......有王爷在,我,我就永无出头之日。”

肖安听到他的话,怔住了,随即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领,声嘶力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