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疑惑的问:“公子担心什么?魏君濯跟元朗鹬蚌相争,我们大燕是渔翁得利。”

顾澜摇了摇头:“你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一位伟人说过,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而现在......魏君濯已经把魏国打扫的差不多了。”

她担心的是,魏君濯解决了元朗,腾出手来,会重新对大燕动手。

如今情况和原本的剧情不一样,原书里,魏君濯跟容珩一直在南境打得不可开交,打了几百万字的仗,也不能怪她跳章,又恰逢魏国内部出现各种复杂情况,魏君濯才无奈退兵,两个签订的,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和平盟约,容珩也因此得以回京。

但现在,魏国不过是发动一次突袭失败,发动一次围城失败,又发动一次远征失败,在鄞州外损失的那所谓十万大军,还都是魏国国内反对魏君濯的势力。

魏国远没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只要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就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能不能打得过燕国是一回事,打不过但还会一直努力尝试,是另一回事。

李伯苍老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凝重,他沉思了片刻,小心翼翼的说:

“或许是公子太过小心了,临安王还未彻底解决,战事也刚过去几个月,魏君濯怎么可能再起刀兵呢?”

顾澜看向他:“李伯,你这话一出来,我就知道......魏君濯大概又要攻城了。”

好端端的立什么flag?

李伯:?

次日,容珩就急匆匆赶来,表情微微沉重,将一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交到了顾澜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