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找钟点工做的。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来搞卫生多浪费时间啊,还不如留着精力在床上搞我。”
说完苏塘又不知死地跨坐在程之涯腰上,埋头咬他的肩膀。
程先生怔忪不过一瞬,兴致很快又被挑弄起来,一把将他掀翻在床。
苏塘掐他的腰笑骂:“我说,你还行不行啊?不要雷声大雨点小。”
程先生没半句废话直接行动,苏塘只管抱住他的肩胛骨沉浸其中,声音破碎。
……
苏塘阖眼又睁开,甩掉脑内各种旖旎场景,又翻开他们俩的短信记录。
没任何动静。
不来正好。他为新一期封面报道熬夜,与其忙什么家务活,还不如放松睡觉吃饭。
饭局上觥筹交错,气氛正热,时不时就来一轮全员敬酒。
苏塘在这种场合素来得心应手,今天却意外不起劲,酒过三巡后就申请中场休息。
他倒在沙发上抬眼望,水晶吊灯仿佛开始旋转起来,心里开始默数小绵羊。
数到九十三就停住,对了,自打姓程的去非洲,他们有九十三天没见了。
*
一行人吃完饭继续在景海KTV消遣,散场时已是凌晨。
苏塘沾酒没法开车,Eden刚好路过便来捎他一程。
车在门口停下,难得见面的俩人聊起来。
苏塘调侃道:“最近又换人了?您老换的一任比一任嫩,我怕这样换下去,你可以要犯罪了。”
这话戳到Eden心上,他连珠炮似的跟苏塘细数前任多极品,现任多乖巧可爱,喜新厌旧得很不要脸。
聊到尽兴了,Eden才肯放苏塘上楼,临别不忘又抱怨道:“哎,反正可把我累坏了,小男孩难伺候啊。”
苏塘一瞥见后视镜的宾利,便笑着搂上Eden的腰,暧昧地掐了一把:“累坏了?我看你是满脸春风进补过度吧。”
Eden锤他一下,啐道:“不要脸,朋友的便宜你也敢占。”
“就是你的我才敢占,”苏塘笑得一脸无赖,“滚回你家小狼狗身边吧,悠着点,可别榨干人家呢。”
Eden媚笑着颔首示意,开车走了。
苏塘笑盈盈地挥别,收回视线后又在宾利上逡巡几秒,跟着踱步进了小区。
电梯门快合上时又敞开,眼前晃过人影,苏塘反应不及就被抵在锃亮的墙上,炽热的吻排山倒海般袭来,连带又啃又咬,喉间挤出的丝丝哼声也被瞬间淹没。
鼻腔充盈着熟稔的荷尔蒙气息,苏塘忍不住圈住那人的脖颈以拉近距离,从电梯口挪到家里都没舍得撒手,嘴唇还眷恋地贴着舔着,很上道地开始单手拉裤链。
两人吻到腿脚虚软,快分开时那人在苏塘的嘴角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一下在口腔蔓延开来。
屋里没开灯,只有那个人深邃的眼眸和窗外的月亮泛着光。
“程之涯,不是说不来吗?”
苏塘调笑道,纤长的手指没闲着,若有似无地在对方小腹上画圈。
程之涯蹙眉:“我来碍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