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懵懵懂懂地问:“什么事情?”话音刚落【不看也无所谓,要看的话可以去我微博找,详见文案】,下属就把他毛衣拉至胸口,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
“冷……”诸今尽微微蜷起身子,乳头立刻挺立了起来。“马上就热了。”方宇钦拖住他的屁股,一把将其抱上料理台,这个高度正方便他低头亲吻乳头,诸今尽身子开始不由自主颤抖,红潮从胸口向上蔓至脖颈、脸颊、嘴唇,直至眼角又有些发红。“别在这里呀。”方宇钦在他乳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转而一路顺着红潮的痕迹慢慢吻着,再次将他抱起,一边吻一边抱着他走去卧室,踢开门,把诸今尽扔到床上。“这里可以了么?”他居高临下脱下自己的外套,然后俯身抱了上去。
“窗帘没拉……”
方宇钦在他耳边轻笑着,三两下就除了碍事的衣服,一手搔刮着涨红的乳头,一手往下抚摸。“腿张开,勾住我。”诸今尽已经色令智昏,对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老老实实分开大腿。他闭着眼睛,只感受到自己的臀瓣被分开,黏膜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有些不知所措,又受不了,便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抬起来一点。”方宇钦在床上倒是换了个人,强势地用自己的方法在爱人身上点火,只是上上下下挑逗着,不去碰关键部位,诸今尽忍不住,扭着腰用阴茎去蹭他的手,嘴上撒娇似的哼哼:“快点嘛。”方宇钦吻回他的唇,耳垂,轻声讲:“在床上不能说快。”一只手小心揉搓他的囊袋,像对待女人的胸脯一样让它一点点变硬,涨得饱满。
“你不摸我我摸你了。”诸今尽继续哼哼。
方宇钦细细啃咬他的耳垂,手指又回到了臀缝里,来回揉搓,只用他们俩能听得见的声音问:“后面也会湿么?”
诸今尽抱紧他,颤抖着回应:“后面不会的吧?”
“有点湿了。”
“是吗。”他身体不住往上蹭方宇钦的下腹,嘴里胡乱呻吟着,“嗯……但是润滑还是要用的。”说完反手去摸他的。他的那根已经发硬,握在手里满满当当,诸今尽受不了这个,腰一下子软了,低声求他:“我想吃。”
“用后面的吃。”
“让我舔舔嘛。”
“不要发嗲。”
“那你现在就进来。”
“怎么这么着急?”方宇钦磨不过他,拉开床头柜找了润滑剂和套子。诸今尽抢过避孕套,讲:“你射在我里面。”“不怕我有病么?”“我了解你,你不会有病的。我也没有。”“真的?”他耍无赖抱紧方宇钦,抬起臀用腿勾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勾引:“这次就射到我里面吧,求求你了。”方宇钦脑子里嗡地一下,理智全无,把避孕套丢了再次低头吻上去,两人一时间抱成一团,互相啃咬,险些掉到地上。
方宇钦进入的时候,诸今尽非但没感觉到一点疼痛,反而觉得不够,想要他入得更深,换做是以前,他嘴里肯定是一些“操我”、“用力点”的胡言乱语,
而今天,诸今尽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是一遍遍喊着方宇钦的名字,方宇钦,方宇钦,好像每喊一遍就能把他埋入自己的生命里更深一寸,与自己的命运重合,成为此生最隐秘的爱。方宇钦亦是颤抖着吻他,他只能躲在疯疯癫癫的面具后头,倾诉注定无疾而终的爱意。晶晶,我一定会记住你。我向你保证。
月色迷乱的城市,千万人拥抱,别离,虽然微笑着说永不分离,身后却是一趟趟驶向未知的旅行。他们明知故问,发下誓言,因为明白自己已经不再年轻,所有青春时代的幻想必须、也终将在这些滚烫的谎言中散场。他们颤抖着点燃最后的一场火,把爱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