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多少有些报复,就如吴斯所说的,既然米勒为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那就索性如你所说的那样吧。
衣服被扯开,裤子被脱掉,两人都带著点赌气的意味,互相啃咬著,米勒的硬挺塞入吴斯嘴里时,还是半软不硬的,他并没有强烈想要性交的欲望,多少有些被逼上了梁山,而吴斯也不含糊,不就是让他做一回麽,早点出来早点结束。
吴斯的口活不错,米勒很快就进入了状态,看著埋在自己下胯专心致志舔弄著自己的人,看似温顺,实则却倔强得和块石头一样。
再次浮现起他在饭店时说那句话时的神态,米勒不免再次怒气,轻骂一句,将身下的人一个翻身,连润滑都没做,直接捅入了他的体内。
疼痛使得吴斯痛吟了起来,外加隐形眼镜的关系,眼泪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流,这个样子,让米勒的性欲更加强烈,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进去。
当米勒终於整根埋入吴斯体内时,他知道自己伤到他了,在最粗的部分进入时,明显感受到了被撑破的感觉,撕裂一般。
但只有这样的报复,才能够缓解一些心里上的不爽,米勒知道,自己刚才快要气爆了。
亲吻著吴斯的背脊,米勒从背後抱住吴斯,保持深埋在他体内,没敢动,想要让他适应一下。
“你可以动了。”明明刚才痛得已经咬破了下唇,吴斯仍旧在米勒抚摸他,爱抚他的身体时,闷闷地出声。
呵。
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要逞强。但明知道他在逞强,米勒却不得不承认,这句话还是成功激起了他的施虐欲,甚至带有些惩罚的意味。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又何必再怜惜你?
快速律动时,可以明显感觉到有液体流淌了下来,肠液不可能分泌出润滑剂,流出的,只可能是血液。
在达到高潮的瞬间,米勒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射在了他的大腿内侧。这是米勒的一种习惯,他在和任何一个女人做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都会体外射精来避孕。
是的,这只是一场最普通不过的交易,最普通的肉体享受,区别不过是女人变成了男人,但对米勒来说,没什麽区别,只是找个洞插进去爽一下罢了。
吴斯拖著僵硬的身体走进浴室,米勒看著他大腿内侧流出的殷红液体慢慢和白浊混合在了一起,最终还是移开了视线。
这才是他们之间最纯粹的关系,不需要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