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斯没有和一个人定期发生性关系的经验,所以不知道原来性爱会真的上瘾;在最忙的时候,吴斯有过半年没出去打猎,两个月没自己DIY过的经历,那时他认为自己不会被欲望所困,没想到原来身体也有渴望的时候。
当思想枷锁被放开,熟悉的触觉引爆身体每一个兴奋点时,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变得赤裸,吴斯贪婪地享受著米勒带来的欢愉,到最後甚至分不清谁比谁更色情,仿佛要将最放最後一点点精力榨干。
吻到呼吸紊乱,舌根发麻,乳尖被搓揉到红肿挺立,你咬我的耳垂,我啃你的喉结,下体更是惨不忍睹,搓揉对方的性器到手软无力。米勒闯进吴斯身体的刹那,吴斯抓著床单的手指抽筋,强忍著射出的冲动,死死夹紧对方。
充实,满足,那一刻,吴斯才真正意识到这三个星期,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想念这种被拥抱占有的感觉。
是因为之前发生关系的频率太高造成的吗?
第一次,两人很快便达到了高潮,米勒不过连续冲撞了几次,就迫不及待和吴斯一起射了出来。比起米勒一向的持久力来说,这次高潮的到来几乎可以算是他作为男人的耻辱。但吴斯自己又何尝不是?这种焦急代表著什麽,吴斯自然明了。
没有让米勒从身体里出来,在高潮的晕眩感来临的同时,吴斯用力抓住米勒的脑袋,用力吻了上去。这是一个没有任何节制的吻,两人就这麽持续不断地变换角度吻著,没有爱抚,没有挑逗,只是不愿意放开对方嘴唇的深吻,津液从嘴角边流出,却没有人在意。
吴斯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只靠一个吻,居然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再之後,就是彻底疯狂的性交,直到最後一丝力气被夺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地步。
做了多少次,射了多少回,吴斯完全记不清了,最後一次,两人在彼此的嘴中,只有颤动,却什麽都射不出来了。
好不容易消退下去的吻痕再次爬满了胸口,脖子上更是少不了,还有些地方都呈现青紫状态。当然,米勒的身体也好不到哪里去,吴斯这次没留情,露出牙齿就还击了上去,与其说是故意的,不如说是无意识下的动作。
作为高级动物本能的兽性,在性交到高潮的时候,会情不自禁地啃咬另一半,以抒发兴奋。
将浴袍脱下,穿上衣服,吴斯庆幸现在的季节,就算穿高领衫也不奇怪。只是这确实可以瞒过普通人的眼睛,但一旦到了坦诚相见的时候,就什麽都瞒不住了。
自己还好,米勒又该怎麽和劳伦解释身上的痕迹呢?
太不冷静了。
将浴袍扔进洗衣机,吴斯拿起梳子,将刚吹干的头发梳理一下,自己真是脑抽了和个醉鬼做成这样。
等料理完自己,吴斯走出浴室的时候,米勒还在睡,他是真的很疲倦,搀扶著他进来的时候就清晰感觉到他这段时间掉的体重。帮米勒把被子掖好,吴斯没多做停留,踏著夜色,离开了米勒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