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睡他,就别让他把自己点的菜去掉呀!

生气到顶点后,白越自然把装乖的事抛到脑后,猛地就把楚延扑倒在沙发上。

楚延本想把人接在怀里,却没想到自己居然挡不住这一扑。

他仰视着上方的人,皱眉道:“这是做什么?”

白越脸上浮着薄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伸手就扯了楚延的领带丢开。

“不许装蒜!”

“什么?”

白越简直要给他气死,也顾不上装柔弱小白兔,一把就把楚延的西装衬衫扯得门户大开,纽扣乱飞。

“我要检查作业!”说着,就一口咬上了楚延的肩膀。

肩膀上的痛感毫无水分,让楚延不由想起了第一次。

又凶又任性,就这样还敢说自己乖呢。

从楚延的角度,可以瞥见白越发红的眼角。

这都害羞得快哭了,嘴上的劲一点没松。

楚延在心里无奈地叹气,然后抱住生气的小兔子拍拍:“先洗澡。”

咬人的劲是小了点,但还没彻底松口。直到楚延亲了亲小兔子的耳朵,小兔子才不咬人了。

小兔子窝在肩窝不动,楚延只能托着把人抱起来,再一起走向浴室。

“一起还是分开?”

“一起!”小兔子还是凶得很。

楚延看着在眼前怦然关上的浴室门,只能苦笑。

他刚想替小兔子解扣子,小兔子就反悔了。就这样,等会把他从床上蹬下去都不是不可能。

白越的速度很快,楚延没等多久,他就出来了。

他只裹了件浴袍,头发还在滴水,看了眼楚延就匆匆跑进卧室。

“我在里面等你。”

等楚延进了卧室,却发现白越裹着被子蹲在床上,浴袍则放在一旁。

楚延走过去,在白越眼巴巴的视线中摸上了他的颈侧。

白越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到了脖子根,他咬紧嘴唇,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准备放下被子投怀送抱——

“怎么不把头发吹干?”楚延捻着一缕湿漉.漉的头发如是说。

白越仿佛被针戳破的气球,瞬间把之前酝酿出来的勇气都漏了个干净。他乖乖地任楚延给自己吹头发,默默地委屈成了一朵小蘑菇。

两人的头发都吹干之后,楚延放个吹风机的功夫,白越就在床上躺平了,而且还背对着楚延。

不给睡了!

被戏弄了好几次的小兔子内心愤愤。

这小性子使得再明白不过了。

楚延从后方把人抱住,低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