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教养不好。
钱父转身去门口开门。
实在是他一个公公待在儿媳的房间也不像话,方才翻窗进来也只是权宜之计,现在门开了,他可不好一直站在这。
钱母奔了进来,和钱父一起扶起钱有火。
钱有火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伤,痛得连话都说不出,被拖出门后安置在院子里的椅子上。
然后,钱家又有人去请了大夫。
楚云梨坐在床上,担忧道:“娘,请了大夫,外人就该知道了,您不怕丢人吗?”
钱母气急败坏,奔进门质问:“你故意的是不是?”
楚云梨不以为然:“你儿子打我的时候,也不像是失手啊!”
钱母:“……”
自家儿子喜欢打人她是知道的,大部分时候,都是清醒着打的人,确实是故意的。
大夫来得很快,钱家确实怕丢人,只说钱有火是走路摔了一跤,把手摔断了。
当下大夫的医术并不算多高明,尤其这里只是偏僻的村里,请来的大夫也只是半桶水。看不出来钱有火伤得有多重,留下药让钱家人熬了,还有些药是包扎伤口的,林林总总一大包。
这一顿折腾,前后花了一个时辰。外面天已经黑透了。
钱家人白日干活,夜里都习惯早早睡下,这时候众人眼见钱有火的伤有人治了,也没到丢命的地步,都开始打呵欠。
钱父和钱母把人安顿到床上,这才回去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