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上下打量她,眼神慈爱许多,“早些为我生下孙儿才好。”
楚云梨垂着头,耳朵都红了。
她倒不认为是姚氏找了人盯着绍安院,大概还是从她身上看出来了端倪。
那边秦启逸被人接出祠堂,回去洗漱过后,随便吃了几口,又收拾着回伯府。
要说不怄气那是假话,如果姚氏不松口,且还是徐胭儿求情之后还不松口的话,他今日就在祠堂跪过去,那伯府那边就能上门质问了。
什么意思?
我女婿要回门,你让他跪祠堂,就没想着维系这份关系,回门不重要,看不起伯府还是怎么的?
但是偏偏午后姚氏松口让人放他出来,伯府那边却不得不去的。
马车中,秦启逸面色不太好,徐胭儿几次偷偷瞧他,到底忍不住,率先开口,“我娘跟我说我受伤了之后,母亲就不会非要我侍奉了。”
秦启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那你为何要说你的伤是因为我?”
其实这事情吧,徐胭儿也委屈,“我那是说顺口了,再说我哪知道小两口吵架,母亲会罚你跪祠堂?要我说,她就是故意寻着机会收拾你。嫡母对庶子,有几个大方的,不都是找着机会就收拾一顿么?再说,母亲她也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