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忙摇头,“我没有。今日从头到尾我都是懵的,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几乎就是明摆着说此事是楚云梨陷害了。
田母自己问了一遍,明白今日之事就是卢氏想要对大房孩子动手,但却被大媳妇洞察,还抓住了把柄不肯松手。
无论大媳妇如何得理不饶人,总归是卢氏先出手的。这在家就能下这样要人命的药,田母是很生气的,这药要是对着她来……想到这些,田母只觉得后背发冷,这会儿又听见卢氏的狡辩,当即大怒,“此事是我亲自审的,难道你还想说我偏袒大房?”
卢氏低着头,“嫂嫂会赚银子,反正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不然不硬的顶了回来。
这是说田母因为大儿媳妇会赚银子,所以才帮着她欺负二房。
田母气了个倒仰,颤抖着手指,“我亲自审问的,那汤就是她身边的丫头让人煮了,要说和她没关系,我不信。”
田父见老妻气成这样,安抚的拍拍她的手,“放心,有我呢。”
他又审问了一遍,底下跪着的人已经被问得麻木了,又招了一遍。
田父也面色慎重,打量着卢氏,看得她心虚的低下头去,道,“你想害了大房几个孩子,然后得酒楼?兴许还有那两间医馆?”
卢氏忙跪下,“舅舅,我不敢的。再说最近我有孕,精神不济,没心思做这些坏事。我是您养大的,外人不知我的性格,您是知道的呀!总不能因为他们的几句挑拨和这些丫鬟污蔑,您就真觉得我是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