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余清烟慌忙拉高衣领,“没事!”
楚云梨来了兴致,“你这就不对了,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以前我无论婆媳的事还是夫妻之间的事,我都告诉你了。可你呢,你说脖颈明明就是被掐了,为何不跟我说呢?”
余清烟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嘴硬道,“没什么好说的,都是银子闹的。过日子不就这些烦心事么!哪家夫妻不吵闹?”
“我跟你说,打人的男人要不得,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她回忆了一下余清烟义正言辞曾经劝陆秋娘的那些话,“你要是敢原谅,他就敢再打你!今日别回去了,就住在这里。他要不来接,不来给你老老实实认错并保证以后再不动手,你就别回去了。”
余清烟听着听着,哭不下去了。这些话听在耳中无比熟悉,都是曾经出自她口的话。她擦了眼睛,瞪着楚云梨,“你看我笑话?”
楚云梨摊手,“实话实说嘛。这样的男人,是真不能要!”
她一本正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真的劝说,余清烟也懒得分辨,悲从中来,“我和他之间还有孩子,哪儿是说和离就能离开的?孩子要是有了后娘,还不知道怎样受苦呢。”
楚云梨:“……”
曾经陆秋娘也这么说,被她好一顿训斥。楚云梨其实挺想问问,现在她这番话出来,脸疼不疼?
恰在此时,庭儿和绚儿带着弟弟妹妹跑过来,外头这么冷,楚云梨也没心思和她站在门口吹冷风,带着孩子进门去了。
吃午饭的时候,陆母颇为感慨,“没想到程家那小子,当初多温和的人,现在竟然也会对清烟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