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止是质疑路渊曾经说过的话,还在质疑路渊的感情。
余情在问他:你是否还爱我?
路渊全身都疼,皮肤如千万根针刺入般疼痛难忍,脸颊像受了恶狠狠的巴掌一样火辣发麻。路渊张开嘴深呼吸,连吸入氧气都让他肺部感到冰冷刺痛。
“出来喝一杯。”路渊没有回去老爷子那里,自然也没有所谓的商量。路渊打电话给姜远,这个时间只有这种夜夜笙歌的人能随叫随到。
姜远招呼路渊去自己的会所,开了最好的酒,陪他一醉方休。
路渊保持沉默,想到的都是余情套着那件好看到不像话的绿色旗袍,坐在自己身上,满眼笑意。
可那笑,不是真的。
余情能看出路渊的反常,路渊自然也能识出他眼中的万般无奈。余情不喜欢旗袍,路渊想起酒保大冉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因此已许久不再要求他这么做。毕竟两人之间的****,求个琴瑟和鸣、颠鸾倒凤,路渊自个儿的小癖好要是让余情感到委屈,那大可不必。
路渊享受极致快感,可更享受余情因他而欲罢不能的样子。
但现在...
余情为人冷冷清清,即使面对投资人也不过是公事公办的‘笑’,何须低三下四的讨好?
却没想到余情竟然在面对路渊时扔了尊严,还主动套上了旗袍...
路渊回忆这些全身又是止不住的疼,抬起手便抽自己几个耳光,好将余情那些忍耐都疼在自己身上。
“这是干嘛?!”姜远因这动作吓了一跳,上去抓住路渊的手手腕将酒杯塞进去,“你喝点酒,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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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苦寒,唯有烈酒才能麻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