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今天明明是穿灰色的!”初武眉毛倒竖。
小猪呜咽:“我,我……”脚一瞪,眼一闭,装死。
初武没法子,把小猪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用被单一裹,扔到床上。
姜续勾着他的脖子,嗫嚅:“刚吐完,好饿……”
初武无奈,下楼去熬了半锅稀粥,端上来摆姜续面前。姜续蠕动着枕上初武的腿,张大嘴巴:“啊……”
初武悲伤地仰天长叹:“为什么世界上有这种人啊!”起身把姜续从腿上抖下来,进浴室冲凉去了。
姜续只好撑起身子,吃了几口,精神来了,打开电视边看边吃。
初武洗完澡出来,见姜续已经没事人一样了,怒从中来:“你刚才那难受样是装出来的吧?”
姜续把碗往床头柜一丢,歪着脖子倒下,又哼唧起来。
初武冷哼:“装吧。”
姜续不是装的,他想起刚才悲惨的艳遇,呻吟得更大声了。饱暖思y欲,姜续在床上滚动了几下,又犯贱了,上面吃饱了,下面还饿得很。郑初武本身就是一只多肥的母鸡啊,姜黄鼠狼两眼放绿光,幽幽地盯着老母鸡。
老母鸡刚洗完澡,赤裸着上半身坐在床沿看电视,精壮的背部散发强烈的雄性气息。
黄鼠狼吞口口水,蹑手蹑脚凑上前。
老母鸡察觉动静,回头见黄鼠狼目光不善,顿时警觉,问:“你怎么了?不是刚刚才吃了夜宵么?”
黄鼠狼哀怨地把爪子搭到老母鸡胸口上,“我难受。”
初武不买账,捏着他的爪子丢到一边,“到楼下跑个八千米就不难受了。”
黄鼠狼哽咽着蹭过来,靠近初武的耳朵吹暖气,嗲声唤道:“初武……”手指捏捏初武的耳垂,顺着耳根,摸到脖子,摸到后背,滑到对方的腰上,转到小腹,一路摸下去。
初武身上发热,在姜续就要摸到火种的时候及时握住那爪子,闷声闷气地问:“你还想坐月子吗?”
黄鼠狼赔笑,媚态不改,小声嘀咕:“你听话一点就没事了……不然我们再试试?”
初武啼笑皆非:“人再贱也得有点分寸吧?滚!”
姜续不依不饶地抱着他,“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想做?你是不是男人啊?”
初武翻白眼:“这句话应该我问吧?眼巴巴的要让人上,你是不是男人啊?”
姜续嬉皮笑脸地回答:“我不是行了吧?来嘛~”
“不来啦,滚!”
“来嘛……来嘛……”
“走开啊!你这变态!”
姜续把初武按倒,嘴角含笑,“不然我们换种玩法。”
初武局促不安地扯过身边的被子挡住下半身,被姜续拦住。初武微怒:“喂!姜续!别给脸不要脸!”
姜续乐翻了,嘲笑他:“你都有反应了还装什么清高啊?乖一点嘛……我们不玩危险的,你放心……”说着,拉下初武的裤子,俯下身含住了对方的欲望。
初武的头皮炸了一下,那种奇妙而又刺激的陌生快感瞬间把他的理智击败了。初武发现自己陷入一个很被动的漩涡,他被姜续看透了,其实他深心里在等对方诱惑他,可是自尊又不断拒绝对方,很矛盾,很纠结,甚至有一点恐惧。
姜续的唇舌技术可以毫不谦虚地自称是高手了,初武喘息声变粗,他用手指穿过姜续的细软的短发,看着姜续潮红的唇吞吐不停,那色情的场面让他几乎不能自持了。初武突然有种很强烈的冲动,他想捏住姜续的下巴,然后狠狠吻上那张性感的唇,把对方压在自己身下,不要口交这种形式的,他想做爱,想到姜续的身体里去。
容不得他多想,这种陌生的方式让他的快感来得过于迅猛,几分钟就泄了,初武合了合眼,精神几欲虚脱。
“恭喜,你早泄!”姜续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唇边的液体,亢奋地扒开自己身上的被单,“来来,换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