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他们是真的拥有真本事的人？并不是骗子？姜家和我爸妈他们也能看到鬼怪了？”

“对。”

陆洲心情十分复杂：“我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我爸妈他们不是骗子，心里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厉南玄轻笑。

“今早上我外曾祖父说的事情也全都是真的？我们三家都受了诅咒，需要我来续命？”

厉南玄笑容一顿：“是的，你之所以这么倒霉，是他们盗走你的运气，不出五年，你就会死去，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可是我的家人……”

“他们要是不能再吸取你身上的各种寿运，大概会在半年内全部死去，因为他们还能活到现在，全是靠偷你的寿命来给他们添寿，我知道你不想让你家人有事，所以在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之前，我暂时不会毁掉神像，但只能委屈你再倒霉一段时间。”

“倒霉就倒霉吧，都倒霉这么多年了，我都习惯了。”唯一让他感到不好的是舅妈他们根本没有把他亲人，只是把当成续命的工具，那姜家和他爷爷奶奶他们呢，他们是不是也像舅妈一样看待自己的？

厉南玄看他有些难过，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你爸妈他们应该不知道续命这件事情，不然也不会改掉你生辰八字，不让其他人知道，你还记得我让你回家问生辰八字的事情吧？他们不是说，生你的时候，只有陆家的人和外婆和外公在场，并没有把你生辰八字告诉其他人吗？说明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情，至于石家人会知道你生辰八字，应该是你们三家祖先告诉他们的，也是你们三家人的祖先让你投到了陆家。”

“我们三家人的祖先让我投到了陆家？ 我祖先在哪？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

厉南玄笑了笑：“你不知道，你们陆家还有很多祖先都没有去投胎，年初二我去陆家时，有见到他们，他们全身黑气，必是生前和死后做了不少缺得的事情。”

陆洲惊讶道：“你见到陆家的祖先？你说是他们鬼魂吗？”

“对。”

陆洲：“……”

厉南玄又说：“上次在厉家祭祖，你看到的老祖宗们其实都是鬼魂。”

陆洲惊讶到说不出话来了，他竟然在这么早之前就见到鬼了：“我、我以前就可以到鬼了？那今天为什么需要我相信他们是存在才能见到他们？”

“你命格比较特殊，只有你想要见到或是相信他们是存在的时候才能见到他们。”

“我当时没有想要见厉家的老祖宗啊？”

“因为你想要了解我，想了解我身后的整个厉家，所以你才会见到老祖宗他们，像陆家的老祖宗，因为你你不相信他们是存在的，所以看不到他们。”

“……”陆洲确实有为了更了解厉南玄、想要更快的融入厉家、被其他人接受的想法：“那我以后不想再见到鬼怪时，还能看到他们的存在吗？”

“你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就再也回不去以前了。”

“你说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看到鬼怪，那我也是特殊的人？我是不是也可以学道术？”

“当然可以，只要你想，我可以教你。”

陆洲诧异道：“你也是道士？可是你不是说厉家没有开道观吗？”

“这事需要从万年以前说起……”

“万年以前！！”

这时，雪球出声说：“厉上校，我们回到京都厉家门口了。”

厉南玄对陆洲说：“等回去后再跟你细说。”

陆洲点点头。

两人回到阳门院已经是半夜两点半，院子里竟然还闹轰轰的。

陆洲看到满大院的人，愣了愣，奇怪道：“你们怎么还没有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