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做奥德鲁的哨兵连连道歉,说另一个人请了假,要晚一点才来。
克鲁斯正想发火,肖恩连忙拦住了他,这时候,又有一个哨兵走了过来,说自己事情已经解决了,他们两个可以下班了。
克鲁斯正想发火,却有一个念头忽然进入脑海:别管他,该下班去吃饭了。
他于是皱皱眉,拉着肖恩一起离开了。
他和克鲁斯,以及奥德鲁都没有注意到那个后来的哨兵藏在帽檐之下的微笑。
迎面走来了一个推着保洁车的保洁,肖恩叼着烟,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发现火机不晓得什么时候掉了,他一把拦住了保洁。
保洁是一个瘦高的女人,他刚刚没有注意,这时候才发现,这保洁长得十分清秀,戴着一副颇有些禁欲气质的眼睛,他以前并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但现在才发现,只是因为还不够好看。
他叼着烟,似笑非笑地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胸牌上似乎写的是“安妮”?
胸有些平,他中肯地评价,不过这不是什么大毛病。
“有火吗?”他含糊地问了一句。
女人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从围裙口袋里摸出一只打火机,这些保洁因为需要在厕所里点熏香,随身都会备着打火机。
女人的手很细,可惜骨节有些明显,显得有些男性化。
他挑眉,没有去接,而是把嘴凑上去,努努嘴里的烟:“来,你帮我点燃。”
女人抬眼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颇有些韵味,冷冽之中又带有一点妩媚,他差一点看呆了,跟傻了似的,杵在那儿一动不动。
火在自己眼前点燃了,小小一团光,呼一下燃起来,差一点烧到了他的眉毛也没有一点感觉。
过了好久,烟已经烧掉了一截,他仍旧沉浸在女人那一抬眼的风情之中。
倒是旁边的克鲁斯提醒了他一句:“该去吃饭了,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