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山不去看这样子的庄西辞,怕他真的一时没忍住,从而对才在一起一天的男朋友做些不能播的事。
但庄西辞并不承陆晚山的情,他在看到陆晚山进来后,连鞋都不记得穿,便直勾勾地朝陆晚山走来。
酒店的地板上没铺毛毯,陆晚山怕庄西辞着凉,紧忙把牛奶放在一边的桌上,然后搂住庄西辞腰,让人坐在他腿上。
至此陆晚山才松了一口气,腾出时间好教育庄西辞。
然而陆晚山还没来得及说话,嘴便被亲上来的庄西辞堵住了。
庄西辞环住陆晚山脖子,不得章法得循着记忆学陆晚山亲他那样去亲陆晚山,可又因为久久没有得到熟悉的快感,从而不爽地哼哧起来。
尝着庄西辞嘴里的酒味儿,陆晚山无奈地叹了叹气,心说聚会上没喝够的酒,这会儿全从男朋友这尝到了。
并且较之聚会上的红酒,这会儿男朋友嘴里的酒味儿,度数要高不少,以至于他才被亲了一会,就已经头晕心醉,仿佛喝了几两白酒。
想到这陆晚山笑了一下,将亲吻权从庄西辞手中夺回来,摁着庄西辞后背,结结实实地亲了他好一会儿,才哄着庄西辞喝了牛奶。
那时已经夜里两点多了。
陆晚山本以为这个点庄西辞应该已经困极,可庄西辞也不知道怎么了,精神倒是越来越好。
与之一起精神好的,还有小庄西辞。
于是还没时间回自己房间的陆晚山,看着面红耳赤躺在床上,轻哼嚷着难受得庄西辞,陆晚山呼吸一重,犹豫半天到底还是上了床,再将庄西辞搂在怀里,和他探讨起手上功夫来。
这一弄便弄到城市彻底静了下来。
忙了一晚上的陆晚山,匆匆冲了个澡后,也没回自个儿房间,爬上庄西辞的床,搂着宝贝男朋友进入了梦乡。
临睡前陆晚山瞥了眼时间,那时差三分钟到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