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西辞不需要这种类似同情的爱,之于陆晚山,庄西辞只求他最纯粹的喜欢。
但现在陆晚山都发现了,庄西辞也不可能再睁眼说瞎话,毕竟要是惹陆晚山生气了,那未免也太不划算了。
于是庄西辞努力静下心来,在陆晚山旁边坐下。他叫陆晚山的名字,说想给他讲一个很长的故事。
庄西辞顿了顿,从十七岁那年的初见,一点点讲到二十三岁的现在,他告诉陆晚山说,“…我知道你很久了。”
庄西辞斟酌语句,试着让话里行间的爱意不那么重,免得吓到陆晚山,无形中给陆晚山增添了压力。
可委屈这事儿,若一直憋在心里,久而久之未必会出事。但一旦有能宣泄的口,那就再也止不住。
于庄西辞也是如此。
他以为暗恋陆晚山这事,在这么多年孤独的旅行里,再多的委屈他也该受够习惯了,再不然在生气告白那天,也该随着眼泪一点点宣泄干净。
然而事实却在打庄西辞的脸,让他知道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过去。
一个人的爱恋,其中有太多无法言说的辛苦委屈,让庄西辞在和陆晚山在一起后,统统爆发了出来。
“搜索你的名字,江城如画里很有名。”
“我给你发了很多条私信,时间贯穿高考到工作,”庄西辞打了个哭嗝,“但你一次都没回我。”
庄西辞抹了抹眼泪,“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的名字和别人的名字出现在一块儿,”庄西辞顿顿,强调说,“就算是假的也不行。”
“我跟着你去了很多城市,你拍他们我拍你,”庄西辞说,“可你一次也没有回头。”
“但凡有一……”庄西辞声音微哑,“…有一次,我们也不至于现在才走到一起。”
“别人羡慕偶像身边的人,我不羡慕韩望阮闲,”庄西辞笑了一下说,“我嫉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