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林响哼了一嗓子,就不说了,当他爱跟谁家老妈似的唠唠叨叨啊,“既然醒了就回家吧,医生说最近床位紧张,钟一辰在下面等呢。”
“钟一辰?”他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他把你送来的,”林响勾了勾嘴角,“终于干了件人事儿。”
不过背着别人偷偷配他家钥匙的事儿,回头得好好跟他算一账。
赵乐烧的时间不长,上午送来的打了点滴,中午就醒了。
回去的路上,钟一辰掩盖不了好奇心,一直盯着后视镜里赵乐浮肿的眼皮看,忍不住问他:“你刚一直哭什么呢?”
“哭?”赵乐摸摸脸,“谁哭了啊,你才哭了呢。”
“就你烧晕了那会儿啊。”
“……”
林响也说:“你那眼泪就没停过,委屈的跟什么似的……做什么梦了?”
“我什么时候——”话说到一半,赵乐抿住嘴,不说话了。
“还一直说喜欢啊什么的,好像还叫了谁名字,叫什么来着——”
“谁说了啊,你别污蔑人!”赵乐瞪着钟一辰后脑勺,恨不得给丫削两巴掌。
“哼……还不承认。”
林响瞄了赵乐一眼,把头扭向另一边,琢磨着我家乐乐这是看上谁了呢,单相思?肯定的吧,不然哭得那叫一个伤心。
车子里安静了几分钟,赵乐跟屁股上长了针似的坐不住,抽了抽鼻子,伸手去拍驾驶座:“给张纸,大变态。”
“卧槽,你还这样!老子怎么说都救了你一条小命儿,以后叫我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