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林刚把沙煲自柜子上取下来,看何式微脸上带着些莫名的笑意,不由得问:
“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见到你就是开心的事情。
何式微笑着摇了摇头:“汤要多久才好?”
……
十二月三日,骆林将乘今天下午的飞机飞往美国纽约。
上午九点,骆林提着一个不算小的黑色箱子上了何式微的车。因为当天下午何式微也要飞到新加坡去,他们便约好了一起走。
到达航站楼的时候离登机时间还有一会儿,两个人过了安检,拖着各自的手提行李,慢慢的去找登机门。浦东的二号航站楼在横向设计得极长,纵然是装了电动走道,行走的速度仍旧是快不起来。
因为要去的是热带国家,何式微今天只穿了白色的无领绸衬衫,连西装都是七分袖的。虽然他带了厚针织围巾也走在室内,但依旧感觉到有些冷。相比何式微的狼狈,骆林身上穿着厚实的呢大衣,鼻尖都热得有点发红。
察觉到何式微的不适,骆林下意识的把何式微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继续走自己的路。何式微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心脏那里不对劲的感觉又泛上来,怎么压也压不住。
骆林见何式微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想了一下便停下脚步,准备把外套的扣子解了下来:
“衣服还是先给你穿,不然会冻感冒……”
他们所站的地方右手边便是洗手间。何式微呼了一口气,忽然把手上箱子的拉杆放开了,任箱子倒在地上。
“放在这里应该没问题吧……”何式微这么低低的说了一声,随机劈手将骆林的背包夺过来也扔在地上。骆林没反应过来,“什么”还没问出口,就被何式微给拉进了洗手间里。何式微踹开最近一个隔间的门,手在背后将门锁上了,不待骆林有什么发言的机会,就把人抵在了墙壁上吻了上来。
骆林整个人都懵了。何式微的右手放在他的脑后,左手将他的右手腕握紧了贴在何式微的左胸前。骆林的嘴唇原本只是无意识的张开,何式微的唇舌却毫不顾忌的攻进来。头脑一片空白时骆林只将眼睛无助的向旁看了看,数秒钟以后才明白,那抵着自己舌头缓慢旋转的,原来是何式微的舌。
骆林似乎是被这个事实吓到了,想推开何式微说不要这样,那声音堵在喉咙里却比呻吟还要撩人。何式微的气息更重了,右手从骆林的脑后移到前面来,箍紧了骆林的下巴。何式微的头侧了侧,已经起了反应的□也贴上来,靠得和骆林更近了。骆林真的是急了,正准备很下心对何式微一拳打过去,何式微却在他的下唇上轻轻地啮咬一下,结束了这个粗暴的吻。
何式微喘着粗气向后靠在了门板上。骆林觉得头脑里乱的厉害,若不是隔间里的空间窄小,他几乎就要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