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青:带你这个老干部见见世面,我们年轻人请客谁请吃饭,来我这儿,有好玩的~
程冬青:再放我鸽子就把你剥了衣服洗白白,炖汤喝。
简鹿探着头,试图窥探一二,不料动作太大,整个往后倒栽下去,脑袋瓜砸在地板上,响亮的“嘭”了一声。
“嘶——”简鹿靠着沙发背揉着脑袋,他感觉头顶已经起了一个大包。
林深时收回手机,顺手从柜子上摸了瓶云南白药丢给简鹿,临出门前不咸不淡的嘱咐了一句:“小心脑子。”
林深时一走,简鹿马上站起来冲出门打了个出租车,拍着座椅激动的说:“师傅你就跟着前面那辆车,一直跟着就行。”
司机提档,问:“你是警察?”
“不是。”
“那是侦探?”
“呃,也不是。”
“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跟踪别人,你想坐牢我不想,快下去。”司机黑着脸打开后车门,催促着简鹿下车。
简鹿急了:“前面那车里的是我老婆!”
司机了然,打着方向盘追了出去。
“哦,捉奸嘛,你早说呗。坐稳了啊,走着!”
简鹿坐在劣质的皮座椅上,手指甲抠着破了皮的边缘,眼神阴森森的看着跟他吹牛侃大山的司机。
林深时手搭在方向盘上,看了一眼后视镜里那辆鬼鬼祟祟一直跟在后面的出租车,冷笑了一声。
两辆车先后停在一家高级会所门口。
程冬青迎出来,打开车门,用手给林深时挡着,一派绅士作风。
“你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地方。”
林深时坐在驾驶座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本来以为程冬青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在他面前乱来,没想到这人玩得倒是越来越疯了。
程冬青被他看得犯怵,弯下身嬉皮笑脸的哄道:“阳春白雪看多了不也得试试下里巴人的玩意儿吗?放心,我没请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挺正经的。”
“你最好是。”
“我当然是。”程冬青搭上林深时的肩膀,被后者冷着脸抖下,他也不生气,吩咐服务员把车停好,自个儿乐颠颠的跟在后面。
简鹿和司机在后面将二人的动作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看你有点危险。”司机回头可怜的看了简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