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不止需要猪脑,更需要口水垫。”林深时嫌弃的看了一眼因为张着嘴把口水滴在裆间的简鹿。
简鹿却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大概是因为林深时的视线扫了一眼他的裆部,他取下汤匙,从自己碗里舀了一口汤,然后放进嘴里又抽出来,如此反复了两次,满满的暗示。
他明知道林深时对这档子事一窍不通,却故意含着汤匙含糊不清的问:“你知道咬字什么意思吗?”
林深时自然不知道,也不打算回答,他懒得理又开始犯病的简鹿,起身准备上楼去洗漱。简鹿赶紧把汤匙抽出来,拄着拐跟在后面,追上后还朝林深时的后脖颈吹了口热气,突然炸在耳边的声音激得总裁上楼的步子一哆嗦,差点没扶稳把手栽下去。
“咬字……得分开念。”
林深时下意识的就用简鹿的方法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人又未经允许开始耍流氓了?
要是等到他允许,简鹿这辈子怕都是没有耍流氓的机会。所以——
“你算算日子,我们好久没那个了。”简鹿拦着浴室门,打了石膏的腿就这么伸出来。他就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那样耷拉着眼睛,一脸的委屈。
但林深时并不想揉揉这只可怜的小狗狗,安慰安慰它,他只想把这只死不要脸的癞皮狗从家里撵走。
“让开。”
“两个月了!”简鹿的词儿像烫嘴一样,一咕噜就全都抖了出去。
“然后?”
“成年人是需要正常的性生活的!”
林深时冷笑一声:“你跟按/摩棒相比,唯一的优点就是全自动。”
林深时本来以为他都这么说了,简鹿多多少少会因为羞辱而感到愤怒或者自卑,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被说成不如上面那个三个字的物品还能泰然自若的,结果没想到,简鹿非但不羞愤,反而从眼睛里升起了一抹异样的光——
“你……你用过?”
这句话对于高冷禁欲的林深时来说杀伤力太大,白皙的脸颊上飞过一片绯红,就连眼角的痣都显得更红了几分,虽然只是几秒钟的事,但简鹿还是很敏锐的捕捉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想看,我想看深时自己玩(被锁了无数次就是和上面一样的三个字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