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鹿勾起嘴角,心里默念道,一次就够了。
他两手穿过林深时的膝盖窝,确定把人固定好了才猛地站起来——可能是蹲太久腿麻了,惯性使然,踉踉跄跄往前跌了好几步才牢牢站稳。
“走喽,背去洞房!”
一直歪着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小白现在才终于反应过来,赶忙跳下沙发,跟在简鹿后面着急的去扑林深时垂下来的小腿,“汪汪”叫得让人可怜。
简鹿作势要踢它:“吃饱了睡觉去,我跟你爸有正事要办。”
林深时伏在他背上,不轻不重的砸了一拳,警告道:“现在才六点半,把我放下来。”
往日里这时候他们还在公司上班,人一闲下来,连时间的概念都记不清。
简鹿才不管几点钟该干那回事儿,几点钟不该干,美色当前,老婆在怀,白日宣淫又何妨?
“上了我的贼船你还想跑?没门儿,我才不会把你放下来。再说,现在这时候刚好。”
简鹿顿了顿,面前是卧室的门。他手上没空,就拿脚轻轻踢开,又马上关上,不让小白有机会溜进来。
几步的距离,简鹿就把林深时放到了床上,在散发着冷气的眼神中不怕死的试图亲上去:“才六点半嘛,弄完一次刚好□□点,还能温存一番。”
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响亮,林深时却不接招,故技重施一脚把简鹿踢下床,冷冷道:“一张嘴就是黄色废料。”
“在外面待了一天,还没洗澡就想上床,滚蛋。”
废料本人身体力行的展示着他脑子里到底还有多少黄色,刻意压低了声音,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尽说些骚里骚气的话。
“你也没洗,正好,我们两个一起。”
就差没把“我要和老婆一起洗鸳鸯浴”几个大字刻在脸上。
林深时黑了脸,狠狠瞪他一眼:“忘记跟你说,现在是试用期,我随时都有把你解雇的权利。”
说完便拿上睡衣准备去浴室,简鹿学小白,可怜巴巴的跟在他后面,却被林深时故技重施,“哐当”一声关在门外。
简鹿磨着牙踢了几下门,又扒着缝隙想偷看,奈何门被关得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路漫漫而修远兮。”简鹿叹了口气,摊开手看看,忍不住想老婆什么时候才能追到手。
因为头天睡得早,第二天两个人起得也早,尤其是简鹿,大概是身体里火气比较大,五点钟就爬起来了,轻手轻脚的下床。
他偷偷去看了一眼小白,小家伙趴在铺满羽绒的窝里睡得四脚朝天,粉粉软软的肚皮摊开像张饼,随着呼吸一起衣服,黑漆漆像刷过油一样的小鼻子上还挂了个鼻涕泡。
简鹿是很感激小白的,它来之后,林深时似乎就变得更有人气了一点,两个人的交流也逐渐多了起来。
“崽啊,你争点气,把你爹哄开心点,我才有好日子过,懂不懂。”
简鹿戳了戳小白软乎乎的肚皮,好梦被搅,它皱了皱鼻头,四条小短腿一蹬,翻了个身,把肚皮压在羽绒上继续睡。
简鹿被小白的动作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把它弄醒了,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撸着狗头轻声道:“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