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 我能进来吗?”简鱼安静的等在门边, 带着淡淡的微笑。
清冷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是不难想象到的拒绝。
“不方便。”
“我想跟你说件事, 就在门口说也可以。”
林深时松了松领口,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他现在心情有些莫名的烦躁, 尤其是简鱼还在门外叽叽喳喳的, 更是让他感到心烦。
他拉开卧室门,皱着眉头不耐烦道:“说。”
简鱼笑了笑, 一派不慌不忙的模样, 慢悠悠道:“听说林先生和哥哥是契约婚姻。”
“我并不想听这种废话。”
林深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正准备把门关上, 却被简鱼滑溜的挤了进来。
他的耐心已经耗光了:“你到底想做什么?”
“出去!”
林深时有很强的洁癖和圈地意识,平时连常常抱在怀里的小白都不允许它进卧室, 更别提一个可以说是陌生人的简鱼。
“林先生, 你好凶啊, 我有点怕呢。”
简鱼捂着嘴轻笑,眼神里尽是算计,哪里有半分害怕的样子。
林深时懒得再和她废话,把门打开,冷着脸说:“我不打女人,你最好识相点。”
他现在心情极度不好,总觉得有股邪火在身体里乱窜,很有可能控制不住自己,把简鱼一脚踢个半死。
简鱼小心观察着林深时的表情, 假意转身要出去,却在经过他身前的那一瞬间猛地回过身,扑倒他身上。
“放开!”
林深时怒了,他现在可顾不上什么打不打女人,被简鱼接触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像是被火星烫了一样,即便没有皮肤和皮肤之间的直接接触,也让他无法忍受。
简鱼死抱着不放,一边手在林深时的腰上乱摸,一边暗暗感叹这人身材可真好,这么优质的男人,今天不把握住了,以后上哪儿找去。
她抬起头,露出奸计得逞的愉快笑容:“林先生,你现在应该很热吧?不如让我替你降降温。”
简鱼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林深时哪能还不清楚自己这是中了圈套,恐怕今天早上说的那句恶心话也是为了支走简鹿,好对自己下手。
他眼神阴沉得可怕,药效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现在已经开始在全面爆发,身体又热又软,手上也没什么劲。
“别挣扎了,我买的可是烈性药,林先生就当我是哥哥吧。”简鱼两眼放光,推着林深时往床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