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铂手指收紧。
而少爷没吭声,眼底全是恨意和暴虐,为了避免让小奶狗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再吓到,于是保持着背对他的姿态,没回头。
然后他余光扫到另一旁瑟瑟发抖,躲在角落的杜榈。
眼尾稍稍眯起。
黎湛迈着稳稳的步伐向他走去。
杜榈都被吓傻了,都是普通人,谁见过出手那么狠的人啊!
简直是恐怖分子!
那,那处处直击要害的利落身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是他妈系统训练过的啊!
杜榈根本没注意自己裤裆都湿了,早被吓得尿失禁。
“别、别过来!黎神,我错了,我错了!!!”
一只腿还打折石膏动不了。
那外国人刚把他一个胳膊拧成诡异的角度,但折了杜榈也没敢出声,只求尽量降低存在感。
可黎湛怎么能把他忘了。
“你想怎么。”
那人像是个战无不胜的君主向他一步步走来,压迫感像冰刃抵在脖子上,不日就要宣告死刑。
就这么冰冷的吐出四个字,竟然就把杜榈吓得大哭。
房间里都是他们的人。
杜榈痛哭流涕:“我错了,黎神,我错了!我不该拍视频的,啊啊啊啊,我悔改,我忏悔,我给你们跪了啊啊啊!别打我了,求你了!”
“视频?”
黎湛阴骘地突出几个字,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除了杜榈。
杜榈快被吓死了。
“已经删了,已经删了!!饶了我吧,我真的错了!!!”
“——可你看见他了,对么。”
无法自由行动的男人呆滞地坐在地上,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随后,他眼睁睁地看着黎湛从口袋里摸出来了一小瓶奇怪颜色的药水。
慢条斯理地拧开盖子。
矜贵的男人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而不像拿着剧毒物。
他抬起胳膊,手腕翻动。
药水洒出淋在杜榈的眼睛上。
杜榈迷茫地眨眨眼,药水顺着眼角流下。
随后又被捏开下颚,被喂进去了一些什么东西。
……
这人恐怕做梦也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