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献不情愿地起来,揉了揉还有 隐痛的私密位置,又看着自己怀里:“怎么有三只枕头?”
“你说呢。”
他想起来昨天的事儿了,忙坐起来去检查江阔的劳动成果,看完对着电脑屏幕亲了一口:“真棒。”
“你是不是亲错人了。”江阔不满意他的献吻对象,指了指自己:“付出了劳动的人是我。”
“不是吧,电脑的醋你都吃?”曾献刚要凑过去亲他,手机亮了起来,有电话进来。
是何卓打来的,曾献懒得拿,开了外音,就听到对方哀嚎着:“献哥,你救救我吧,我不想去非洲挖矿,别让江阔整我了。”
江阔的索吻被他打断,面露不悦,曾献不禁疑惑了起来:“他为什么要整你?”
“他没告诉你吗?就是你喝多的那晚,我见你在酒吧没人照顾就把你接回我家,谁知道他来要人非说我亲了你,真的是冤枉啊我怎么敢。”
“那你是到底有没有?”
“没有啊,我……”
“何卓,你的废话太多了。”江阔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去津巴布韦待两年,老实点儿你还有机会回来。”
何卓愣了一下又开始讨饶:“江总我知错了,我不想出国啊,能不能别让我爸逼我去非洲。”
曾献皱眉:“所以你还是亲我了?何卓你个狗东西谁给你的勇气,赶紧收拾行李给劳资滚,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阉你一次。”
等他气呼呼地挂了电话,江阔疑惑地请教:“阉了他还要分步骤?这种事也能做好几次的?”
“流氓!”曾献瞪他。
江阔被他逗笑了:“你发现没有,骂别人你总是说狗东西,唯独骂我的时候用词丰富多彩,加起来可以写篇小作文。”
“那你不一样嘛,你也是我的特例啊。”
这话让江阔较为受用,等曾献收拾好,他送他去公司。
林氏也在CBD,这下倒是真的顺路了。
江阔在写字楼对面把曾献放下,两人吃早饭耽误了时间,他快要迟到了就走得急,手机落在了车座上。
江阔只好又下车喊他:“手机不要啦?”
曾献折回来,被江阔捏了捏脸:“丢三落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就你这样,你爹怎么敢把这么大公司托付给你。”
“不准批评我,我玻璃心。”
他要走,手腕又被江阔拉着:“还欠我一个被打断的早安吻。”
“你疯啦,这里可是我爸的地盘,被他看到我死定了。”
江阔只好放开他,但曾献贼头贼脑地四处望了望,还是飞快地亲了他一口。
刚从车上下来的林源看到这一幕,差点把下唇给咬破了。
他大步走过去拦住江阔:“你们还没分?”
“你还没回纽约?”
“下午的飞机,我来跟我爸说一声。”林源不甘心地重复问:“他不是要结婚吗,你怎么……”
“是啊,他是要结婚,会跟我结。”江阔晃了下车钥匙:“你有意见?”
“别跟我装傻,曾献之前说的可是跟女人结婚,你也能忍,你不是最忍不了的吗?”
“我可以啊,他就算真的娶了别人,我还是他老公。”江阔说的云淡风轻,气的林源指着他发飙:“你的原则呢,你的底线呢,敢情你他妈之前是针对我,换了个人什么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