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难道他的腺体出了问题?
正当阳煦百思不得其解时,监考老师过来了,他的目光扫过阳煦,阳煦反应过来自己盯着前桌出神太久了,乖乖低下头看自己的卷子。
监考老师看起来不苟言笑,一脸凶相,眼瞅着就要过来了,阳煦不禁带了一丝幸灾乐祸,想看监考老师怎么教训前桌。
越来越近了,监考老师目光扫了过来,脸色顿时一黑,边快步走来,边把卷子卷成筒状。
阳煦好整以暇地等着看乐子,只见监考老师伸出手,当空一抡,稳稳地敲了下来:“考试就考试,你画什么小人儿!?”
寸头捂着头“嘶”了声,委屈巴巴地缩着肩膀继续写英语。
教训完了,监考老师背过手,继续巡考,完美路过了趴着睡觉的乔惟肖,瞅都不带瞅一眼的。
阳煦:“……”
哈喽?老师请问您是不是有什么眼疾?这么大个死人在这睡觉看不见的吗??
一声铃响,考试结束,从后往前收卷,阳煦起身敛答题卡。
乔惟肖依旧趴着,没盖校服,后脑勺的黑发因为睡得太久而乱蓬蓬的,右臂压着左臂,左手下压着答题卡,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略有些短,还很糙,不怎么平整。
阳煦用了点力才把答题卡抽出来。本来以为这人一个字没写,粗略一瞥,答题卡上还是涂了一部分,作文也写了几行。
就是这字儿,啧。
阳煦想看这人名字怎么写的,好记仇,结果他只涂了学号那一栏的空,名字学号统统没写。
阳煦懂了。
这人是因为太学渣了所以被老师彻底放弃了吧?
可恨之人还有点可怜之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