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腺体,”阳煦转头看向他,迟钝地道,“你不是螺蛳粉味的信息素吗?”
“谁跟你嗦我的信息素是螺蛳粉味儿的了?”乔惟肖被气笑了,他扶着晃荡的脑袋,因为酒劲没下去,他大着舌头说,“我的信息素,才不臭呢!”
阳煦又缓慢地摇了摇头:“我不信。”
“不信,你过来闻闻啊!”乔惟肖干脆坐过去了,背对着阳煦,低下头,“一点都不臭!”
阳煦低头嗅了嗅,“嗯,真的不是哎。”
乔惟肖问:“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
“我的?”阳煦困惑的反问了一句,然后托着腮,沉思许久后道,“我也忘了哎。”
“那我也帮你闻闻吧?”乔惟肖热心提议。
阳煦想了想,然后点头,往他那边靠了靠,乖顺地低下头。
乔惟肖依言凑了过去,嗅了嗅,然后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
麻酥酥的痒意从后颈窜进来,直往下冲去,阳煦推开他:“你干嘛!”
乔惟肖无辜道:“是你让我闻的。”
“我没让你舔啊!”
“闻不出来,我还需要尝一下才能确定是什么。”乔惟肖一本正经地说。
阳煦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你确定了吗?”
乔惟肖严肃地摇头:“还不能确定,我需要多尝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