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小心的看了一眼,两人自然不会被这种东西引诱,但是如果落在一个资质一般的修行者手里就难说,毕竟谁能抵御这种诱惑呢,看似完美的功法,有一个对于资质差的修行者来说可有可无的缺陷不能结丹增加了真实性,但是实际上,只要开始练了,那就陷入了魔物那边的掌控之中了。
“对,好像并没有这个玉简中说的那么厉害,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六大派四大家中早有人被渗透了。”
“而且还是比较核心的角色。”
林羡鱼叹了一口气,将自己的猜想说了出来,可是知道了又怎么样,他们没有办法分辨谁是修炼了魔功的人,实际上天剑宗都被渗透了都没有发现,他们两又能做什么呢?
这也能理解,为什么天剑宗最终会一败涂地,当时的史料已经几乎全部消失了,毕竟六大派做了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成王败寇,他们必定会将所有的资料尽量销毁。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按照天剑宗的强盛来说,不太可能会直接还怎么一败涂地,甚至连颗火种都没有留下,那么多半当时天剑宗内部就被渗透的厉害了,而最终魔物最恨的自然也是阻止他们入侵的天剑宗。
天剑宗以一己之力,封印了许多魔头,所以魔物最想摧毁的自然是天剑宗,所以下手自然不会客气,天剑宗内忧外患之间,才最终一败涂地,连个火种都没留下,也许有机会留下,但是为了封印魔物放弃了也可能,总之就成了如今这样了。
“算了,我们警惕一些吧,或许可以暗示一下万里渊和简武月,还有就是南宫大师,其他人就算了吧。”
东方白想了想开口说;“万里渊是在大楚那边成长起来,应该不太可能是魔物那边的人,至于简武月更是封印自我找到了结丹的办法,应该也不会是,南宫大师就更不用说了,儿子和徒弟都死了好几个在魔物手上,加上南宫大师本身就是接近元婴的修为,就算真的有功法也不可能让人能修炼到这程度,否则只怕魔物什么都不用干,直接丢出来功法就能统治了,谁能拒绝这种诱惑呢?”
“可惜了,我们也不认识其他人,反正我们只需要暗中提示一番就行了,更多就不要说了。”
“至于这个小东西,我们自然也可以用的。”
林羡鱼说:“不到玩不得已还是不要用了。”
“对了,为什么这一路上人如此稀少,剩下的都是些水平一般的筑基中期,筑基后期和筑基大圆满,几乎就没有怎么碰到过?”
林羡鱼又看向东方白,这才想起来最初的疑问。
“忘了之前你发消息的时候,手环被屏蔽了,上面告诉我们大部分的令牌都在深处,一直在外围打转是不行的。”
东方白的话让林羡鱼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感觉,怪不得没有碰到几个人,碰到的都是筑基中期的,随便绕过去就行了,而这么弄的目的也是尽快淘汰吧,不然获得令牌就找个地方苟起来的人就大大增加了。
“原来如此,夫君你有令牌吗?”
林羡鱼露出一丝笑容看向东方白:“如果你有的话,我们可以藏起来,回头再想办法。”
“毕竟如今这试炼之中不知道隐藏着多少练过魔功的人,甚至怀疑这一步是不是那些练过魔功的打算集合起来一网打尽,或者强行胁迫他们练习魔功,毕竟这里可是很多精英的。”
林羡鱼露出一丝苦笑:“我本来以为我会勇敢的说站出来阻止,但是真正的发生的时候,我发现,我只想明哲保身,毕竟我不知道谁可靠,谁不可靠,更不知道怎么才能说服他们相信我。”
“我没有令牌,所以我们还是要去。”
东方白开口说:“我们小心谨慎一些,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修为低,大概不会这么快被注意到或者清理,当然也可能第一个就清理我们。”
“可惜,我只拿到一块,不然我们就可以不用过去了。”
林羡鱼多少心中有些不安,这个试炼选拔似乎从进来开始,就处处透着诡异,明明她已经打听过历年的选拔,没有一次是像这次这样腥风血雨,风雨欲来。
“你是怎么拿到的?”
东方白有些惊讶:“这才进来多久啊。”
“我一进来就在一个阵法里,阵中央就是这个令牌,我估计这次的令牌,要么都在深处集中,要么就是藏在各种机关阵法之中。”
“而且这一次死伤估计会远超出大家的预估。”
林羡鱼叹了一口气:“这个小东西的存在会让大家求救手环失效,那么最终结果估计会非常惨烈,而且按照那两人留下的日记,他们的同伙或者说练习过魔功的绝对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