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濡沫 郑二 799 字 2022-08-25

文秀渐渐更清醒,支起身体问:“你怎么在这里?跟我一块儿那个女孩呢,她怎么样了?”

宋仕章更不高兴了,费了老大劲救他,先想起来关心别人。本来他没想起来追究,可现在他真要问一问了:“她是谁?”

“我带的实习生。”

“真的?”

“嗯。”

“你这做老师的真有威信,你昏倒了,她哭得跟个寡妇似的。”

文秀听得出来宋仕章的怒气,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宋仕章咳嗽了一声,说:“我早上刚回来,听说你出事了,过来看看。”

文秀看了看四周熟悉的环境,觉得很安心,躺平了,眯上眼睛睡觉。

李洁没什么大问题,打了针,手臂的伤口也包扎了,她回了家就让保姆煮一锅鲍鱼粥,急急要去给文秀送饭。

她的父母看出了异样,平时李洁经常提起这位温文尔雅的文主任,救了她两次了,理当全家去看望,若真是人品好,也不反对交往。

文秀只会跟家属技巧性的谈话,不会跟人熟络感情,李洁一家子来看他,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李洁体贴的帮他把粥跟水果摆好,又把勺子递给他。

文秀道了些,让李洁早点回去休息,他有点吃不消小姑娘看他的眼神了。

李洁的父亲在市委任职,身上有很重的官派作风,他跟妻子的热情相对文秀的冷淡来说显得尴尬,多少有些不快,便带着女儿很快的告辞。

文秀没有下床相送,倒不是他下不了床,而是他没这意识。

路上李洁兴奋的问父母如何,李父说,这个人傲得很,书卷气浓,这么清高以后难成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