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等着他说开车,但没等到,他靠在椅背不作声。
文秀料得到会有遇到这种情况,等不到婚礼宋仕章就会发作,会一次比一次暴躁,而婚礼则是吉凶未卜的终结。
文秀想让他息怒,问:“你开着迈巴赫去买菜,围观的人多么?”
宋仕章对司机说:“你先下去。”
司机立刻开了车门:“是,宋先生。”
文秀莫名紧张起来,宋仕章的花样出奇的多,未必样样他都能承受得住。
他的脸被扳了过去,宋仕章问:“你跟她聊了什么?”
文秀努力概括重点:“只是订婚之前双方要了解的一些事情。”
宋仕章冷笑:“哦?”
文秀觉得宋仕章好像想在他眼里找到说谎的证据,但他没有说谎,所以他坦坦荡荡的看着他。
宋仕章说:“我想来想去,想不出来你跟一个女人上床的样子,你做的出来,我连想都想不到。”
文秀心里苦笑道,岂止是你,我又何曾想得到。
宋仕章收紧了虎口,文秀觉得下颌骨要被捏碎了,这让他刚刚少了一个牙齿的口腔不堪重负,痛得皱眉轻呼:“疼……”
宋仕章封住了他的嘴巴。
文秀以为会遭受到更大的疼痛,但宋仕章吻得很轻,扣着他的后脑勺温柔的舔他的牙关,舌头强势的伸到他口腔里搅弄。
文秀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察觉到他剥开了他的大衣领扣,一颗一颗往下去,手伸到毛衣下面解他的皮带。
这不是第一次他在车里做,实际上宋仕章常常是说来就来,没有什么固定地点,文秀猜不透他为什么要让司机出去,这让他一直警惕着不能放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