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章看完了,啪的一下合拢机器,说:“那就明天见吧,打电话给你姐姐,让她也有个准备。”
“知道了。”
宋仕章盯着他撅着屁股逗乌龟的样子,像个孩子一样开心放松,宋仕章突然想把那两只乌龟炖汤喝了。
文秀问:“这房子你要收回吗?”
宋仕章花了几秒钟才听懂他在问什么,阴沉的问:“你的意思呢?”
文秀说:“我另外找地方吧,我们俩都住你的房子,欠你的还不清。”
宋仕章在他旁边蹲下来:“你要跟我清算什么?”
文秀讨好似的吻他的脸颊:“我不是这个意思。”
宋仕章牙根痒痒,说:“我走。”
文秀笑说:“这辈子我是挣不了那么多钱还给你了,下辈子还吧,你帮我记着。”
宋仕章说:“怎么,结婚了就要跟我划清界线?”
文秀只说了一句:“夫妻之间至少应该忠诚。”
宋仕章怎么会听不出来他的弦外音,两个人的观念有很大的出入,宋仕章认为那些只是一种发泄,就像吃外餐一样,调剂一下胃口而已,他从不为那些暖床的上心,但文秀总是钻牛角尖。有一次他尖锐的争吵让宋仕章也有些火了,说忠诚,我对你怎么不忠了?我宋仕章还从来没有跟谁这么低声下气百依百顺过,你他妈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
这是气话,人生气了当然会把话说重了,宋仕章拉不下来脸道歉,却也反省了,心想着罢了罢了,他不喜欢,那自己就戒了吧。
但文秀却再也不提起了,即使他每日按时回家吃饭,乖得像个模范丈夫,文秀也似乎并不那么欢喜了。
文秀的工作很忙,时常加班,在家的时间也并不多。宋仕章一个人待在家里也没什么意思,去天唱,卫宁免不了又给他安排什么人,宋仕章拒绝了一次两次,风闻消息的朋友都纷纷来询问他是不是要金盆洗手,几次下来他也觉得自己别扭的很,文秀既然想得开,自己何必如此做作。
于是便也恢复原状了,这么些年,两个人也再没有为这个红过脸。实际上文秀的性子越来越温顺,几乎少有跟他意见不同的时候,更不要说顶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