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章揪他的鼻子:“你还真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了。”
文秀说:“我没有,你的事情,我就是不想知道,也总会有人想尽办法让我知道。好在我就要结婚了,你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宋仕章抱住人亲吻,文秀没有反抗,只是没一会儿就推他了:“外面等着呢。”
宋仕章要拉他一起出去,说:“什么林白林黑的,你要见尽管见,就是别记到心里去,再像你也不能就是你,懂吗?”
文秀说:“在床上,其实你更喜欢他们吧?”
宋仕章停了下来。
文秀笑着说:“你是我见过的最没节操的人了,有时候真的挺恶心你的。”
宋仕章有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文秀这样说话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他记得应该是好几年前在他发现了自己在‘天唱’有人陪床,那时候文秀很年轻,也是说,宋仕章你让人恶心。
当时就是这句话把他惹恼了。
时隔多年再听他这么说,宋仕章居然有点欣喜若狂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有毛病了。
该说的也都说的差不多了,两家人又在一起吃了顿饭才散了。回程时司机先把文慧送到了家,宋仕章心情挺不错,相比之下文秀却还是那副样子,开车时他说:“去‘天唱’吧。”
宋仕章问:“做什么?”
文秀说:“我见见林白。”
宋仕章说:“他不在‘天唱’,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叫他来见你。”
文秀说:“明天我上班了。”
宋仕章沉凝了片刻,对司机说:“去滨海大学。”